順
人， 混日子。 鬼，挑日子。 神，沒日子。 --- '04, 05, 06, '07, '08; 中風，跌到，小病，趕屍。。。 --- 二叔公走了，從堂姑昨天的知會得知； 看著她忙著準備趕回廣州，想著，想著。。。 四叔公一個多月前走的，一月十七吧； 外婆去年一月離開的； 爺爺前年十一月底走的； 大舅公也是'06 年走的，早爺爺半年吧； 一個一個接著聚會了，那最早生病的奶奶，卻是韌性最強的，打死不與那黑白無常妥協。。。 真的是久病成良醫嗎？ --- 套句奶奶的名言，去醫院，小病也要裝成大病。。。 不然沒人理你。。。 從 '04 年與醫院打交道以來，也許是真的。。。 難怪 Hillary 自 '92 就提倡 universal health care, 可惜保險業阻攔，沒錢賺了說。。。 我想，我家老奶奶是會有本事混日子的，畢竟辛勞了一輩子，要她走，先等等，禮讓他人先，不急，不急。。。 --- 中風，對我家老佛爺來說，不是重點，重點是要能繼續呼吸，其他一切是次要； 醫生說：不能吃什麼什麼等，一律是建議； 名言： "辛苦了一輩子，要我老了不吃，作夢！" "吃喝死咖模死謀加"(台語翻譯： 吃喝死嘛，總比餓死好。。。) 基於此理，明日晚，慶生，吃飯。。。 唉，能多吃就多吃，吃的一頓是一頓。。。 --- 另一個 '05 中風的外婆可就沒那麼好運了； 聽醫生的，勤做復健，禁口等； 半年多之內恢復了七八成； 成了長庚內醫生的論文題材，還能坐飛機到洛杉磯大舅那去讓孫兒孝順兩三個月； 結果回台北後在公車上，下車時司機的突然啟動，煞車，跌倒，迅速退化，過往； 不到一個月。 爺爺就莫名其妙了，本來是照顧老伴的，不知為何腳不能走了； 解釋，退化； 某日感冒生病，入院，眾合藥素入體，昏迷，腦中風，二月進院，隔日醫生建議拔管； 拒拔，拖了約一年，走人。 倒是把Kaiser 研究了徹底。。。 當初沒送 Stanford 算是個遺憾，據說某人認為 Stanford 會醫死人，嗯，有醫學院的會比賺錢的差，第一次聽說。 真是 @#$%@$#!.... 辦完了爺爺的喪事，帶著懷念，到了廣州，廈門，上海，向叔公們，祖宗們報個信； 回美後又聞外...